那天跟大家開會說道到底什麼是關於設計的Human_touching,我卻直覺地想起朱少麟寫過的,念即語言與真正心意之間不也存在著模稜兩可的隔閡,這是我曾經被重重打到心裡的一句話。我不擅長把所有心裡面想的東西完整且清楚的講出來,甚至不知道怎樣表達,卻總總在某些文章或是句子裡看到了最赤裸的自我,好像一面鏡子照出了心裡面的所有。
我想真正的寂寞是連一點感動的蹤跡也找不著了。
忽然之間我找到了為什麼工作了半年過後,寂寞越來越深,那時候我忽然好想聽蔡健雅的歌。我還想起了第一次聽到吹簫者的女兒與納塔莉波曼走在街頭的神情,
我暫時解脫了自己。